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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波:如果真想买房我去越南缅甸

※发布时间:2019-7-29 9:27:48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与兵妹妹在机房“我记得有3年以前就有朋友问我,吴老师我能不能在买房子。我说你在中国有两套房子的话,就你别买第三套了。如果你真的想买房子,我你去越南、缅甸买房子。”

  资本运作的屡获成功是吴晓波近年来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在写书、经营公司的同时,他还提出了“企投家”这一全新的概念。2019年3月28日,企投家概念诞生的两周年,在杭州,全球企投家峰会盛大启动。艾问创始人、投资合伙人艾诚受邀出席并主持峰会,艾问传媒作为特约合作伙伴,全程参与报道。

  吴晓波说,我们每一个做商业的人,一定会在某一个时间点,以某一种方式来进行角色的重构。“去年请艾诚帮我们做了艾问企投家,很多企投家都有很多感慨,何伯权、卫哲来跟我们交流的时候,他们自己作为一个商人、作为一个角色的认定进入到了另外一种状态,而这种状态可能对我们很多企投会里面的一些同学,他不是跟财富有关,是对人生的价值、对角色的认识有关,他开始进入到一种从人的生命的角度进行了一种的关照。”

  如果在两年之前你到百度百科是搜不到这个词的,之所以提企投家,是我认为中国经历了三十多年的,民营企业从0开始到现在2700多万家,整个中国的产业、资本和企业家的成长,都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出现了一批新的,他们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面耕耘于自己单一的领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企业家,完成了自己的产业积累,同时他们能够今天的全球化的资本市场的变化,能够在资本市场中让实业和经营形成一种交互性。

  那么企业家+投资家,这种两栖化的方式,我们认为是未来中国企业家存在的一种新的方式,所以我们就提出了企投家这个概念。

  当我们开始面对资本、开始面对金融,马克思说,他每一个毛孔里都是充满了。在很长一段时间在意识形态上的时候我们怎么看待,一方面他很陌生,另外一方面他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和很大的随机性。但是他如果现在告诉我们说,金融不应该是这样的,是应该减少我们的随机性而不是添加我们的随机性。他说我们所做的全部金融安排,都是为了尽最大的努力,排除取之无道或一夜暴富得来的财富,让真正的通过实力赚取财富的赢家留有获取尊重的空间。

  在这一段话当中,我们看到了很多跟人文和历史思考相关的一种描述。我想这个也是当我们成为企投家之后,我们对、对资本保持的、一种距离和一种的看法。我觉得这段话推荐给大家,代表着我们对资本的一个看法。

  我的一个前辈发现了一个现象,是上海财经大学的一位教授,在中国经济史研究中,在1960年代写了一本关于《中国经济史》的一个思考。

  他说中国这个国家有点意思,只要三十年没有战乱,就会变成一个非常繁茂的一个集市,然后到50年左右的时候,他就会变成一个非常大的城市,然后到六七十年的时候,就成为一个非常繁荣的一个帝国。他即便是从一片废墟开始,到了六十年以后,有可能成为全球最大的经济体。

  我们今天,自1978年以后的,我们长期以来没有战乱,通过一个全球最大的统一市场和全球最大的口市场,通过产业和资本的流动,出现一个商业的发达和繁荣的,所以经历康德拉季耶夫所谓的长波段的康波周期。

  到40年的时候,我们高速成长的周期已经结束了,我记得有3年以前就有朋友问我,吴老师我能不能在买房子。我说你在中国有两套房子的话,就你别买第三套了。如果你真的对房子那么热爱,毛已经从造放现在开始做空间了。如果你真的想买房子,我你去越南、缅甸买房子。为什么?因为缅甸和越南,在东南亚地区,他们正处在浪底战争的一个时期。这个跟我预见性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国家发展到了这个阶段。如果明天缅甸,如果明天柬埔寨发生了战乱,他的房价一定会下降,如果没有战乱,就处在经济发展的周期中。越南有1亿人口,就有可能经历这的波段。

  但是在今天的中国,有些产业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们进入到了经济的比较挣扎的一个阶段,我们企投会里的很多企业家,你只要做了十年以上的企业,或者二十年以上的企业,我在这个行业里到明年已经三十年了,我看到我们这个行业已经完全的计划经济的领域怎么经历了一个非常繁荣的化时代,到今天进入到了一个非常沉默的,几乎可以说是消失的一个状态。我想每一个企业家,无论是做服装的,做饮料的,做精密仪表的,做建材的,做建筑的等等,我们大家都经历过一个比较长波段的经济周期。所以到今天,我们到这么一个时间点。

  我在去年年底年终秀上,曾经给大家展示了这12项技术,这是去年麦肯锡所公布的影响未来十年的12项技术,这张PPT上的12项技术,对我们每个人来讲意味着什么呢?

  第一是企业的意义,我们每一个做企业的人,像我这样写文字的人,在座各位所有做制造业产品的人,我们都会在经营自己企业的时候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今天所在的这个行业,我所在的这个文化行业,和各位所在的服装行业,制造行业,跟这些技术有什么关系,这些技术对我们这些行业、这些城市、这些产业会带来多大的变化。这是我们作为企业家要问的问题。

  第二我们作为投资家,作为一些资本的拥有者会问一个问题,我未来的这些资本跟这些行业会有什么关系?所以作为企投家他的这种两栖份,对任何问题都会提出两个问题,他对我的企业有什么关系,他对我的资本有什么关系。

  去年请了艾诚帮我们做了艾问企投家,刚才看到的这些企投家,他们很多人都在我们上给我们讲过课,他们本身就是企业家,他们有从事投资的一些成绩。

  我们在过去两年里请来一些企业家朋友们,很多企业家、企投家都有很多感慨,何伯权、卫哲来跟我们交流的时候,他们自己作为一个商人、作为一个角色的认定进入到了另外一种状态,而这种状态可能对我们很多企投会里面的一些同学,他不是跟财富有关,是对人生的价值、对角色的认识有关,他开始进入到一种从人的生命的角度进行了一种的关照。

  而这种关照的本身,你仔细想想,无非我们跟山里的大,一些大学里的哲学家相比,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他们是十年念,他们天天面对的是书墙,面对的山里的清真去突破。我们面对的是,我们面对的是风险的东西,然后进行人生的重新关照。我们每一个做商业的人,一定会在某一个时间点,以某一种方式来进行角色的重构。这是我们在今天所要面临的一个问题。

  我在我们企投会第一期开班的时候,我在做开学的时候曾经讲到,我是第301个企投家,我是一个长期做文字写作的人,但是从十多年开始我离开了体制。我要让自己活得好一点,我觉得一个知识在一个商业社会中让自己变得非常的落魄,这是挺的人,特别是作为商人,面对胆怯,变得没有办法对等,这常让人不愉悦的事情,我们慢慢开始做自己的出版公司,开始做企业,开始融资,我及时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商业运营的一种人生角色的一个转变。

  面对我们所有的企投会同学我还是想说,我希望我们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对我们公司也好,对中国的资本市场也好,我在做一个正确的事情。对我来讲,我就是把一个实体的文化公司投到非的繁荣的中国资本市场中,我再做一个小小的企投的试验。

  我们最近有一个资本重组的活动,很多朋友们都看到了,我们的对标公司是曾经股价涨到400多元现在是7元的公司,所以我们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我面对我们所有的企投会同学我还是想说,我希望我们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对我们公司也好,对中国的资本市场也好,我在做一个正确的事情。

  那这个事情到今天还没有得到证监会的批准,大概需要半年的时间,还需要更努力的和交易的时间。但是对我来讲,我就是把一个实体的文化公司投到非的繁荣的中国资本市场中,我再做一个小小的企投的试验。

  同时我在过去两年里我做了两只基金,一只是狮享家,投了5000万,投了中国头部的8个自公司,其中有一个公司按今天的估值来算的话,我们的投资回报率已经超过了100多倍,因为是最早投自的。

  第二个是我们在2016年做了头头是道的基金,有20多亿规模,投了80多家企业,过去两年整个对投了超过80多家企业。这80多家企业,全部都是今天中国的文化和新消费企业。我这几年对中国新兴产业特别是对很多80后、90后的文化消费产业的理解,是在通过投资来完成的。

  我以前在做记者,在做大学案例研究中心中国企业史研究中心主任的时候,我所有的研究都是通过方面的采访和案例的写作来完成,我是作为一个第三者的角色完成了对中国的很多产业的观察和写作。

  但是,在过去的两年多里面,同学们,我是通过钱来让自己知道说,中国今天的产业经济正在发生什么事情,80后、90后喜欢什么,未来五年到十年,整个产业他有可能产生复合10%以上的高速增长。如果在十年前,八年前,他的代价几乎为零,但是今天这个代价可大了,可能是十多亿现金的一个代价,而这十多亿现金的背后有一堆的投资人,从国有企业到私人企业,我们一些企投会的朋友们,在两年多前也是我们头头是道一期的投资人。我就拿着大家的火烫的钱去做这样的试验。

  所以过去两年,企投会的整个过程,对我本人来讲,也是一个特别辛苦,特别,到今天为止仍然非常矛盾的一个过程。但是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因为这个过程的发生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我们还在不断的进步,我们还在不断的挑战不确定性,我们仍然像熊彼特所说的,我们面对不确定性在作出自己的选择,所以我们仍然是企业家。

  所以两年来我们做的这件事情还会继续做下去,我们会做第五年、第八年、第十年,我觉得留到最后的,可能就是那个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这是我整个作为对企投家生涯中的寄托和一种学习成长的空间的以及我们企投会之间的情分。

  最后和大家分享的是,我们在企投会开始的第一天,我们的一种共同价值观,对商业世界的理解.两年前我们提出了这样de 四条,今天也跟大家所有的同学分享。在中保持,在勇敢中学习,在迭代中完成传承,在中享受快乐。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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