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的少年小德今年13岁,却已经有近10年的网龄了。从小学开始,他就养成了每天要玩四五个小时游戏的习惯。
2016年暑假,因为搬新家,还要一个实体店需要装修,小德的父母商量了下,让小德回老家住一段时间。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小德开始去网吧,而且上机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最长的时候,小德半个月没踏出过网吧。因为熬夜打游戏需要提神,小德甚至在网吧里学会了抽烟。
暑假结束后,新家也装了。父母把小德从老家接了回去。2016年9月6日,小德开学了,但他却因为突然没办法睁开眼睛,被紧急送进医院。医生给他做了身体检查,血压、心跳正常,反射情况良好,可是小德一直瘫着,睁不开眼。医生和父母用了很多办法,小德都没能睁开眼,直到下午两三点,也就是连续睡了十八小时后,小德终于了。
后来才知道,在快回家前,小德几乎没有休息地玩了两天网络游戏,身体吃不消了,所以才会出现睁不开眼的情况。
在这之后,他经常在周末以要见朋友为由,回老家。有一次,妈妈不让他回去,他竟对妈妈动了手。初二刚过一个月,小德就因为在学校抽烟被了,班主任想要留住他,可他对校园生活提不起任何兴趣,所以便辍学了。
小德父母想了很多办法去教育孩子,甚至曾经抽出了打了小德。可无论怎样做,都没有用,小德依然和之前一样网络。无奈之下,父母将小德送进了济南的一所戒网瘾学校,现在,小德在戒网瘾学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根据数据显示,截止到2016年12月份我们国家的青少年网民,也就是19岁以下的网民有1.7亿,占到了网民总人数的将近四分之一。像小德这样,接触网络早、打游戏时间长的现象,并不少见。
《未成年人网络条例》呼之欲出,这部条例究竟说了些什么内容?这部条例能够帮助像小德这样的孩子不再于网络吗?《今日说法》主持人撒贝宁就该问题采访了共青团中央青少年权益部部长王锋。
撒贝宁:王部长,你好。我们注意到前不久团中央专门地邀请了一些青少年来参与《未成年人网络条例(送审稿)》的这样一个讨论。这个好像在以前的一些相关的立法的进程当中并不常见,当时咱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考虑?
王 锋:我先简单介绍一下这个条例的起草的一个背景。这个条例实际上是两年前,中央网信办委托团中央起草的初稿,我们用了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多次组织专家论证,听取各方意见,起草了这个初稿。提交了国务院法制办审议以后,现在面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因为这个条例跟未成年人密切相关,所以我们除了专家、的职能部门,也想听一听孩子们的意见,听听他们对这种方面有什么考虑。所以我们专门组织了一次青少年立法和政策的协商论证会,邀请了一部分的未成年人,包括他们的家长、老师,一起来征求意见。
第二个方面,避免未成年人接触不适宜接触的信息,这些信息可能不违法,但是对于孩子们来讲不太合适,比如说一些低俗的、炫富的、仇富的,会影响他们价值观成长;
围绕这4大块主要内容,我们想通过这部行规,明确几个方面的责任:一个是相关职能部门的监管责任;一个是互联网服务提供商的,包括传统网络企业的市场责任;第三个是家长、学校、社会各方面教育责任;第四个是,违反了这种(未成年人网络条例)的法律责任。
王 锋:效果非常好,应该说,出乎我们的意料,很多学生提出了非常好的,我们也反馈给了国务院法制办,比如说关于网络游戏接触的时间上的,有的孩子就提出,是不是可以从10点半就开始到第二天的8点,这样的话能够适应中小学生的作息时间。
还有的孩子提出,未成年人网络条例,除了防止未成年人接触一些不良信息以外,还有一个未成年人网络权益的问题,因为孩子们要正常地用网,要上网,它不是说把孩子们隔离在网络之外,所以呢,把这个网络权益这一章前置,能够更突出一些。
王 锋:对。另外,他们还提出儿童的问题,现在我们国家的《刑法》,包括有些法律,对儿童得并不是很具体。所以,想通过网络条例,这种行规的方式,先期对儿童的一些信息,怎么惩处、怎么预防,做出界定。
还有一个孩子提出来,也是针对刚才0到8点的这个时间段,现在的法律是未成年人接触网络游戏,孩子们提出这样做,这种表述不对,应该是网络游戏服务提供商,在这个时间段提供游戏平台。这些,我们觉得都非常好,所以我们也都是做了归纳以后,向国务院法制办做了汇报和反馈。
撒贝宁:所以孩子们不光是从自身的生活习惯,他们跟网络接触的感受来提出,他们还是技术的专家。
撒贝宁:在这个条例当中,有很重要的一块就是防止未成年人于网络世界。其实这个话题,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的视野。您觉得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一种现象?
王 锋:未成年人网络它是一个比较复杂的话题,首先第一个就是这个“”,包括网络成瘾,这个标准怎么界定,目前应该来讲应该还没有一个科学的界定,医学界、心理学界都没有科学的界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太主张过于从网络这个角度给未成年人设置过多的压力,或者是把这个问题看得太重,因为毕竟成年人现在很多也是在网络。
而且网络是已经成为我们现在生活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只不过未成年人可能觉得这些网络信息好玩、新鲜,而他的自控力、自制力又差一些,所以我们大人可能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当然了,我们也不能否认,就是由此引发出了一系列未成年人的严重不良行为,比如说大人啊、瞒着大人悄悄绑定银行卡啊(之类的)。
所以我们想解决这些问题,首先第一个,要家长要承担起第一关口的责任,要监督好自己的孩子,能够正常地合理地科学地使用网络;
第二个就是加强未成年人网络素养的教育,让他知道网络是一个什么样的天地,我们在这个网络里面怎么样好自己,这样的话能够解决问题;
另外一个就是,从行规这方面,对相关的企业、相关的部门的监管,我们也想做出一些,比如说怎么样能够实名认证,怎么样用后台来监测,各个方面一起努力来解决这个网络的问题。
撒贝宁:在我们以前接触过的一些案例当中,也发现有一些机构,它的目的就是帮助未成年人防止网络,但是这些机构采用的方式呢,有的看上去是有效的,但是有一些机构采取的方式,甚至和的方式,所以我不知道在这一次的条例制定过程中,有没有针对这个问题的一些相关的讨论?
王 锋:有的,讨论还很多。这次条例里面专门新增了一条,就是任何机构和组织不得以戒除网瘾的理由来(孩子)。我们也注意到一些报道,甚至用电击的方式来治疗孩子所谓的网瘾,打着为了孩子的旗号来孩子。这种行为,我们觉得常不合适的。更何况我刚才提到了,什么是网络成瘾,目前没有科学的界定,卫生部门也没有审批过一家这种专门举办这种网络成瘾(戒除)的营业性机构,所以我们在反馈意见中,还主张加上一条,就是任何组织和机构和个人,不得以治疗网瘾从事营利性的活动。我们立足于教育和矫治,而不是惩罚。在教育和矫治这一块,未来我们可能要做出更多的努力。
撒贝宁:现在孩子们可能只要有一个移动终端设备,随时随地都可以和网络联系在一起。所以在这样一个网络时代已经无法逆转的这么一个大潮之下,您觉得怎样的生活状态和方式对于青少年来讲才是一种健康的、成长的,在网络中能获益的生活方式?
王 锋:首先第一个,我们想孩子们,怎么去认识互联网,就像我们以前孩子们怎么去认识这个社会一样,社会也有很多面,社会也有很多会自己的地方,那么在这种虚拟的网络平台,更要注意自己,这是网络素养的问题;
第二个就是要通过立法或者是行业政策,来规制一些市场主体,规制一些社会机构,不对未成年人进入网络以后造成;
第三个方面是,让孩子们通过网络,能够真正地感觉到便利,在这方面,需要我们的网络企业,我们的社会机构,我们的社会组织,能够多提供适合孩子们的绿色网络产品,包括网络游戏。
这样的话,能让孩子在网络中,一方面能够自己不受侵害,另一方面也能够让网络真正帮助自己,不光是学习,另外在生活上提供很大的便利,这样就能够让互联网真正成为孩子们健康成长的一个很好的空间、一个平台,这是我们一个大的方向,但是要实现还有很长的要走。
王 锋:2017我的心愿——能够尽快地构建起涵盖福利、、司法在内完整的中国的未成年人法律体系。
号外号外,特朗普又出行政命令啦!行政命令有多强,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是你就6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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