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宇:我就他们干这件事,因为只要做完了之后,大家就在根据一个在场气之外的一个东西在跑,等于必须去执行的一些东西,那么他就会忽略现场,我要求我知道目标在哪,但是过程你让我自己去找。
不论是做《对话》,还是做《中国经营者》,我都在强调一个东西,这个是和当时电视界强调的东西不太一样,当时呢咱们包括观众,他习惯的是一种叫式的采访,就我挑战你,我难为你,我一定要把你问到张口结舌,你觉得特别难回答的时候。
罗振宇:对,因为这个观众要看冲突吗。但是我觉得这是做娱乐节目的逻辑,就是如果是做财经节目的逻辑呢,我恰恰是想做的事情,不是坐在他的对面,而是坐在他的身后,我去体察他,说白了是用他的眼睛,尝试我在这采访的一个小时当中,用他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
去感受他的每一丝困难、欢乐、悲喜,他的处境,然后只有当我把这个搞清楚了,我觉得对观众,尤其对财经界的观众,他是才有最大的收获。
罗振宇:我自打大学毕业之后,我在任何地方都是三年,嗯,读研究生三年,然后在学校三年,然后在《商务电视》、《经济与法》,这实际上是一个栏目三年,《对话》三年,《中国经营者》三年,就从来都是这个节奏。
主持人:工作以后为什么读研,教书,然后读研,然后干电视也是电视的趋势来了。然后(当)主持人的趋势是丑人长得不那么帅的,也有机会站到前台来说话了。
主持人:那我们来看看,接下来的趋势是什么?《对话》栏目离开,《中国经营者》再次离开,然后却又不想干电视了。你离开《中国经营者》之后,到现在为止,是一个某家单位的某一个人,还是说一个人?
罗振宇:事实上我在《中国经营者》的时候,我就是人。当时第一财经他们领导,当然现在我们都是朋友嘛,当时就约请我过去说,要不你就加入第一财经吧,我当时说可以,但是几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我不把档案放你这,愿意给钱你就给钱,第二我不带团队,
罗振宇:他们说行吧。其实这个就是我现在的这个状态,我是以人的方式去跟他合作。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这个社会变了,就是跟组织,任何在组织当中的人,将来的处境会变得越来越困难,所有进入组织体的人,最后都会因为组织的那种非常压抑的询价的方式,把你的价值给压抑,更重要的是,没有一个引导你价值成长的方式。
因为一定是我八个选择给我的价格信号和我的成本信号,它相互之间匹配,最后我找到了最合适的,这就涉及隐私了。
罗振宇:但是(我)的(主要)收入并不来自于栏目,因为我在做主持人的时候,我其它收入并没有断,这就是我当人的好处。讲课是我当时大收入的来源,
经济学会告诉你,企业的性质是什么?就是组织的性质,为什么会形成组织,就是因为交易成本过高,所以不得不去用组织的方式去平抑市场的交易成本,可是互联网的本质,就是让人完成联合,就协作的成本,市场交易的成本变得非常低。所以本质上组织在互联网时代,从长期上看是要解体的,谁率先地抛离了组织,然后成为我们这样的U盘化的这种人。那你就率先找到了市场,给你最的价格,这就是基本的一个原理。
我认为人从一开始就要从最基本的技能,就是有一技防身就应该脱离组织,你比如说我在的时候,我当制片人,我每天大概花三分之一的时间应付各式各样无聊的会,然后三分之一的时间去管理这个组织,无论是财务上的报票,还是跟后进编导谈话,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业务上。但是我一旦脱离这个组织,我不带团队之后,我所有的工夫、精力全部花在我的业务成长上,光这一项成长的效率,你组织内的人和我就没法比。
所以别人很多说策划的妙处在哪,为什么?怎么能成长为一个好策划?我在电视界当了这么多年策划,就是简单三个字,见得多。就是当我每天开四个策划会,见四个栏目的问题,
不做无用功,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必须对我的成长有利,我这件事情才去做,而且拥有这项的人,只有U盘化的人,你才有这个。否则你必须要花大量的精力,去跟这个组织去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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